天色昏暗,云棐瑜披着长外套站在宅邸外的花园里,手指抚摸过一朵朵沾满露珠的娇嫩玫瑰花,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容,口中的嗓音优雅而古怪,“当然,合作愉快,卡尔玛德先生,祝愿我们的友谊长存。”

    挂断通讯,云棐瑜也找到了自己最满意的漂亮玫瑰,每一片花瓣都是完美的,非常适合送给自己的小狗。

    云棐瑜缓步上楼,站在未完全关闭的卧室门口,听着里传出阵阵暧昧的喘息与柔软的水声。他心无旁怠,面上带笑,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剔除着花梗上面多余的尖刺,直到花梗变得光滑,他这才推开门。

    “我回来了,抱歉,让你久等了。”

    “呜……呜?……”

    阿尔曼双手被皮革缠绕到手肘的位置,束缚在床头,眼与鼻被厚重的湿润的黑布蒙着,嘴里咬着止咬棒,脸色潮红,闻声呆呆转头,兜不住的唾液顺着脸颊滑落。

    他的脚腕被黑色的皮革细致的包裹,雌虫是合格的战争机器,高等级雌虫断骨的伤在片刻可以自愈,但束缚者仍旧细心的在皮革内垫上了柔软的布料,害怕他会受伤。

    与皮革上铁环相连接的铁链将他的双腿高高挂起,暴露出柔软的私处,一个黑色的炮机固定在那里勤勤恳恳的工作着。

    粗大带着颗粒的假鸡巴快速的进出着阿尔曼的后穴,偶尔带出被肏的鲜红的穴肉。

    其上的生殖腔口却只能空虚的收缩着,周围敏感的皮肤贴着电极片,不规则的放电让生殖腔口的嫩肉抽搐着,可怜的吐出透明带着冰冷荷尔蒙气味的液体。

    阿尔曼的肉棒涨红,暗色的电极片贴合在上面混合出欲色,连接着线路的尿道棒插进尿道,让无数次到达了高潮边缘的雌虫只能闷哼出声,无力的绷紧大腿肌肉,剧烈抖动着腰肢不得释放。

    看着床上被黑色皮革与铁链制服的白色野兽,云棐瑜将精心挑选出来的花朵放到阿尔曼的耳边,温柔的将雌虫脸上混乱的头发抚顺。

    语气温柔,对雌虫淫乱的情态视若无睹,仿佛只是在一个平静的早晨叫醒自己贪睡的雌君,“我挑选了很久的玫瑰,感觉很配你。”

    阿尔曼喘息着,他控制着混乱的大脑思考,并不明白那种娇弱的外星球花朵有什么与他相配的地方,那是只有雄虫才欣赏的东西,雌虫们儿时开始手上握的,别虫给予的,都只有锋利的刀刃,断骨重生的疼痛与伤口的鲜血。

    那才是与雌虫相配的东西。

    虽然不明白,但阿尔曼还是将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头乖顺的在雄虫的手里蹭了蹭,表达了自己的感谢,含糊不清的出声:“xie……”

    乖的有点过头了……

    “阿尔曼……”

    云棐瑜克制的深吸了口气,呼出的气息颤抖而灼热,他抚摸过阿尔曼的脸颊,语气依旧温柔,仿佛眼中带着的狂热并不存在,阿尔曼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是扭曲的,想将爱虫撕裂一寸寸吞食的可怖。

    他克制的轻吻上阿尔曼的额头。

    唯一能看见这幅表情的系统抱紧过半的粉红攻略条咽了咽赛博口水,默默的将自己缩进了数据小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