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丰皱了皱眉,疑惑道:“难道是王庭权又做了什么事?”

    “老杜,你也不要在这儿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但凡修神道之内的任何风吹草动,何时曾瞒得过你们杜家的双眼?”徐正通一样没有给杜若丰留有任何的情面。

    客秋燕瞥了瞥龙兴和杜若丰两个人吃瘪的样子,戏谑一笑,“徐家主,你今日的这嘴巴可是够毒的,不妨直接说了吧!也免得在这里耽搁大家的时间!”

    徐正通正声道:“王庭权那家伙纵容长子王长风险些迫害我孙女徐素素,而且他知悉此事,竟没有出手阻拦!”

    龙兴闻得此事,撇了撇嘴,眉眼之中闪掠过几分不屑之色,口中喃喃道:“原来就是这事!”

    徐正通的眼角处闪过一道寒光,瞥了那龙兴一眼,并未去计较。

    这六佬之中,除了王家之外,大都在这千年之间选择了隐匿,已表露出不想参与是非之心。

    况且这件事情究其缘由,也是徐家自己的事,又如何让这三个家伙感同身受?

    “今日是我们徐家,那么明日就极有可能是你们其他的三佬!”徐正通的音量提高了几分,“如今,以我们其余的五佬之中的任何一家都不是他王家的敌手,除了联手再没其他的办法!”

    客秋燕和杜若丰等三人相觑了一眼,皆是没有作声。

    良久之后,那龙兴的身子向后一靠,玩味道:“老徐,你说了这么长时间,归根结底还是你们徐家和王家之间的事,和我们其他的三家可没有任何的关系!”

    杜若丰当即附和道:“的确!我们其他的三家已隐匿了这么多年,就是不想再去参合六佬之中的浑水!老徐,你可没有必要把我们非得拉下水!”

    客秋燕两手在胸前一环,脸上只挂着几分戏谑的笑意,并未作声。

    徐正通闻得此话,负在身后的两手微微的攥起拳来,咬了咬牙,竟没有想到龙兴和杜若丰这两个家伙竟是这般,而看客秋燕这幅态度,只是没有开口表明,但已能够看出也不想参合这件事情。

    “你们三位请回吧!今日之事就当作我没有说过!”徐正通恼怒道。

    “嘿嘿,老徐,你也不必生气!”龙兴笑声道,“王长风那兔崽子什么德行,这修神道之中可是人尽皆知!何况你那孙女素素长得又是人见人爱,被那小子盯上也很正常!”

    龙兴的话还没有说完,徐正通那两道冰芒一般的目光已落在了他的身上,吓得他当即止住了声,站起身来,立即离开。

    杜若丰和客秋燕两人也相继起身离开。

    他们二人离开了徐家之后,客秋燕叫住了杜若丰。

    杜若丰略带些许诧异,他和客家虽然同为六佬,不过却也只是局限在表面交情而已,何况六佬之中只有客秋燕一个女人,难免先入为主的认为客秋燕只是一个花瓶摆设而已,难成大气候。

    “客家主,难不成是有事情要和我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