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他婶娘担心宁雪勤的身子,怕骆珩默精力太盛,又是刚成亲会一时冲动把持不住,硬是让二人分房而睡了几晚。骆珩默都好几天没近着宁雪勤,早就想得很了,这时见媳妇像是真好了,精力十足的样子,身上立刻便蠢蠢欲动起来。

    他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沙哑,“雪勤。”

    宁雪勤没有察觉骆珩默的异样,说道:“嗯?你就让我出去好好走走,见见太阳……唔!!”

    后面的话倏然间消失了,室内渐渐弥漫起一股旖旎缠绻的气息……

    过了半晌,房间猛地被人推开,宁雪勤慌里慌张的跑到院中,她双唇红肿,眼睛跟浸了一层水似的晶亮诱人,身上更是泛着一股股难言的燥热之感,敏感的地方就像是被点了火一般,灼热不已。

    她整了整衣服,做贼似的四下观望,只听厨房中有动静传来,还好杨婶在厨房做事呢,要不然……

    那间可是杨婶的屋子!

    想到骆珩默刚才的模样,就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宁雪勤觉得又是一股燥热涌上心头,心中还砰砰直跳,天知道她刚才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能脱身的!她忙到水缸中舀水往脸上泼了几下,压下身体那股羞人的反应,心中发誓以后一定不能轻易撩那男人了,他可是恐怖的“熊瞎子”!动起情来,那可真是……

    然而当天晚上,宁雪勤还是被动了情的熊瞎子压着啃了个一干二净。

    在一股股极致的晕眩中,她只觉得体内那股流转的真气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到最后将她送上了烟花灿烂、绚丽夺目的天堂中。

    ……

    日子又渐渐回到了以往的平静中,那死去的书生一事在村中还时有被人提起,但话里话外却不再对宁雪勤说三道四,而是叹息那好好的一人,说没就没了。“突发心疾”这种可怕的疾病也成了附近村落闻之色变的恐怖疾病。

    见宁雪勤的身体彻底好了,骆珩默也就放下心来,前段时间他将上山打猎的事宜全权交给了春小虎和另一名猎户杨星看顾,但他身为猎头,一直不管事肯定是不行的,于是便开始为上山打猎的日子做起准备来。

    自打宁雪勤醒后的这一个多月来,杨婶见两个孩子如胶似漆,蜜里调油的,那感情就像是突然发了酵般,熏得整个屋子都是一股子甜味。

    杨婶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这般夫妻和美,她自是很快就能抱上大胖孙子了!喜得是原本还看不太出来的眼角皱纹硬是给她挤得深了一些,惹得交好的几个婆子都忍不住打听她这是碰着什么好事了,怎地突然就镇日笑得合不拢嘴。

    宁雪勤与骆珩默感情日笃,蜜里调油,整个人便渐渐从内而外散发出一股子幸福甜蜜的味道来,也是直到这个时候,宁雪勤的内心深处才真正开始对这个时代,对大山村产生了一些归属感。

    日子甜蜜温馨的同时,她也没忘了日日抽空引导体内的那股气息,让它按照既定的路线自动流转。经过几次试验后,宁雪勤终于确定了她每次和骆珩默行夫妻之事时,体内的真气的运转速度都要比平时快上一些,并且每次事毕,骆珩默倾洒于体内之后,那真气就会愈发充盈几分,竟是自动壮大起来的样子。

    这让宁雪勤有好几次都怀疑莫不是自己这具身体是什么不可说体质,需要靠做这些事才能修炼进阶的?这想法每每都让她感觉有些窘然。所幸的是她平时修炼后也会感觉自己的真气正在慢慢变强,这说明她的修炼状况还是十分正常的,并不一定需要外力才行。

    “雪勤姐?”

    一道提高的音量将宁雪勤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却是春二妮正蹲在她面前目光炯炯的盯着她。见她回神,春二妮立刻露出一个调侃的笑容问道:“雪勤姐,你刚才在想什么呢?看你笑得这么甜,不会是早上在家里偷蜜喝了吧?”

    宁雪勤立刻红着脸去挠她的痒痒肉,春二妮大笑想躲,却发现怎么也躲不开宁雪勤的挠痒,直把她痒得咯咯大笑,不得不连声求饶。